女人的声音带着不甘和娇嗔:“阿年,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女人,听医生说,
她可能都没法生孩子了。可我,为了你,却什么都能做......”良久,
傅祈年暗哑的声音响起:“这是我欠温晴的,除了婚姻,
我什么都能给你......”接下来,是不可描述的纠缠吸吮声。心,如坠冰窖,
遍体身寒。我跌跌撞撞跑出濮园。滔天的恨意让我浑噩了半年的头脑忽然清醒了许多。
我安排了清宫手术,并买了一张飞去M国的机票。傅祈年回家时,吓了一大跳。
我独自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如同鬼魅。他愣了愣神:“又想起过去那些事情了?
”言罢有些心疼地上前拥住我,
递给我一个金丝绒包装的首饰盒:“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婚礼了,
这是我今天特意给你挑的项链,限量款的,你试试。”我抑制住强烈的恶心,
挤了一丝笑意在脸上:“一个星期以后,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傅祈年很开心,
忍不住凑近了想吻我:“好,那老公等着。
”他的脖颈间露出鲜红的吻痕——以前的我浑浑噩噩,竟然从未放在心上。
我将假笑挤在脸上,心底如同淬冰的深井。如今,他对我的每一丝触碰我都觉得不适。
我冷不防地问他:“你说,我爸的公司当年运行的明明很健康,为什么会突然急转直下?
”他眼底闪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但迅速地又被冷静所覆盖:"我已经把温氏买过来了,
等我们结了婚,你有兴趣,就把温氏交给你打理。"傅祈年垂眸,转移了话题:“晴儿,
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记得和苏医生约的时间。”借着心情低落的名义,我睡到了次卧。
想起这半年来在他身边的点点滴滴,我无法入眠。我打开电脑查询着傅氏集团的种种,
敲敲打打,直到天亮才睡下。下午,我突然出现在傅氏集团的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