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警察来家里找我做了笔录。
询问我是否见到是白宇和他的马仔们动手砍的我。
我点头承认。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就被暴怒的沈青竹踹开。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追究白宇的事情吗?为什么要跟警察说这些?”
“你知不知道我跟白家的合作迫在眉睫,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给我添乱?”
身后,正是始作俑者白宇,他红着眼睛说:
“姐,别生气了!姐夫对我心里有气我理解,毕竟谁遇上这种事都不好受。”
那天,明明就是他拿刀砍的我,三刀,每刀都是下死手。
在他口中,却变成了不知情的第三者,将过错全部推给那些混混。
“可是姐夫,你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坏了姐的事业啊!姐夫,这样吧,我给你跪下来了!求你原谅我,不要再牵连到姐了!”
说完,对方就跪了下来。
我无动于衷,默默欣赏对方的表演。
拙劣的演戏,但如果观众选择性眼瞎,怎么演都会有人信以为真。
沈青竹见状,心疼坏了:
“顾则,做人不应该这么小家子气,你快点叫白宇起来啊!”
见我还是岿然不动。
沈青竹怒火中烧,她拉起白宇,给了我一巴掌。
我煞白的脸上,陡然间火辣辣的疼。
“顾则,白宇他现在不能去坐牢的!这样吧,你跟警察说,是你嫉妒白宇,所以才编造谎言陷害他!”
沈青竹心急如焚。
我目不转睛:“做假证,我也要坐牢的。”
沈青竹目光一顿,波光粼粼,片刻后,她紧紧攥住我的手:
“我请最好的律师帮你打官司,就算真的要坐牢,也就判几个月而已。”
“可是白宇,他娇生惯养的,吃不了苦,哪怕只是拘留几天也会受不了的!”
我挣脱开对方的手:“你说了算。”
沈青竹一愣,在这么某个瞬间,她突然觉得跟眼前这个爱了她五年的男人,隔得很远很远。
明明就近在咫尺。
对方忽然睫毛垂下,伸出纤纤玉指触摸着我的脸蛋:
“对不起顾则,我以为你会躲的,脸还疼吗?”
“姐,我肚子饿了,给我下碗面条呗。”
白宇突然在对方身后委屈地叫着。
沈青竹手指戛然而止:
“顾则,我们先吃药,好吗?你把这些止疼药吃了,好好睡一觉。”
说罢,忙不迭起身,牵着白宇的手就走了出去。
我将对方递过来的一堆药片,全部倒在垃圾桶。
脏。
很快,客厅就传来了两人急促的喘气声。
“你确定顾则已经睡下了了?不会听见?”是沈青竹的声音。
“放心,我给他买的止疼药里面,都有很重的安眠药成分,只要服下一分钟之内就会昏睡,至少三个小时才能醒来。”
白宇哂笑。
我轻蔑地笑出声来,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件正确的事。
要不然,怎么能听到这些美妙的对话。
“那我就放心了。白宇,我们的婚礼就定在今晚吧,等到晚一点顾则睡下的时候,我们就在家里偷偷结婚。”
沈青竹放肆地享受着白宇的伺候,贴在对方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