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只留三百块零花钱。为了她,即便再拮据都甘之如饴。可如今,
李芸知却将我的付出当成了威胁我的手段!平静地站起身,
我想到十年来自己凡事都听李芸知的,将她的话几乎当做圣旨对待。
可她却背着我在三年前偷偷给初恋裴屿州生了个孩子。现在还想让我给这个孩子上户口,
要我心甘情愿地接盘!她究竟当我是什么?丈夫,还是毫无尊严的舔狗?自嘲一笑,
我目光决然地拨通了hr的电话,“您好,我同意胜任贵司的岗位,
麻烦帮我订一张七天后出国的机票吧。”“太好了蒋先生,欢迎您的到来!”挂断电话,
我感到了久违的释然。既然李芸知那么在乎裴屿州,那我便成全她。和她离婚,然后出国,
再也不妨碍他们一家三口团聚!想到这里,我干脆利落地收拾起了行李。结婚十年,
我给李芸知买了无数礼物,她却从未给我添置半件衣物。
每年给裴屿州的各种纪念日惊喜倒是从来不忘。心里堵的厉害,我的视线扫过衣柜,
却在看到李芸知的蕾丝内裤后陡然一凝。那上面,出现了一个被烟头烧出的洞。而我,
已经戒烟十年了。身躯狠狠一颤,我突然想到李芸知说她极其厌恶抽烟的男人。
当初我在不知情的时候抽了根烟,她就逼我在寒冬腊月洗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
怎么面对裴屿州的时候,就不介意了呢?爱与不爱,当真如此分明。
我面目表情地打印出了离婚协议,刚想去找李芸知签字,就接到了她的电话。“蒋行远,
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立刻马上来中心医院!不然后果自负!”没等我回复,
她便狠狠挂断了电话。我心想正好当面和李芸知提离婚事宜,于是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医院。
却没想到,当李芸知看到我后,二话不说就将我推入了手术室。“快快快,医生,抽他的血!
他和阿州血型一样!”话音落地的下一秒,硕大的针头便扎进了我的血管。我痛地皱紧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