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大妮今天结婚的事儿。王燕也跟薛长富打招呼,她没下车,因为不好意思多待,
看着丈夫和亲家公寒暄。林家栋往屋里瞭望两眼,跟薛长富说:“嫂子在忙呢,
就不打扰哥和嫂子了,改天再聚,改天再聚。”说完重新上车。
薛长富说:“你嫂子剥花生呢,过几天准备去镇上榨油,去吧去吧,现在天黑的早,
早点回去安全,你们路上注意。”林家栋夸道,“老刘这技术没的说,老手了,不用担心,
那我们走了。”拖拉机腾腾腾冒着烟驶离。薛长富和林二妮一前一后往院子里走。
林二妮先回东屋把包包里的书拿出来放好,东西都分类好后,去外面洗手,
擦干净后坐到堂屋里沉着脸剥花生的婆婆对面。
婆婆赵东莲面前的一筐子花生已经剥了差不多一半了。林二妮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闷不吭声的加入到剥花生的行列,俩人颇有些你追我赶的劲儿,速度都不慢,只是没人说话。
薛长富本来想进堂屋,可看到俩人气氛怪怪的,最后躲到灶房旁边的单间坐下了,
在那假装很忙碌的捣鼓烟丝。花生剥到差不多的时候,赵冬莲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姐的婚礼办得咋样,在哪儿办的?”林溪如实道:“在镇上的富顺酒楼,
就是赶集的时候,那个十字路口拐角处的酒楼。”“请了几桌?”“十几桌。”“哦。
”赵冬莲没再问林大妮,而是拍拍手起身说,“我去做饭,剩下的这点你剥吧,
剥完了让你爸给你拿个蛇皮袋装起来,要是时间还早你就去忙你的,
凌风不是还给你布置作业了,你去写你的作业,别点蜡烛,开着灯写,又没停电,
点什么蜡烛,开灯不伤眼。”“好。”林溪应允。等到林溪剥完花生,
自己一个人就把花生给装到袋子里扎起来放一边,完事洗了手才回到东屋的书桌前。
她重新打开那本绘画书,看了一会后拿出写完的写字本,正面已经写满了字,背面还能用,
她拿着铅笔在上面涂涂画画。一开始如往常那样画蝴蝶,画花朵和植物,只是到了后面,
鬼使神差地开始画人像。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