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乔晚回了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到乔晚手上。“打开看看。”布包被绑的严实,
乔晚解开了三层才看到里面崭新的红色棉衣。棉衣不厚,只有薄薄的一层棉花,
摸着不算暄软,估摸是布料不够,红衣袖口处还接了一圈粗布。这是乔清为自己准备的嫁衣。
“你成亲匆忙,来不及准备,只能委屈你先用姐的,还有两天时间,把这衣服的棉花拆了,
给你改一改。”“那你成亲穿什么?”原主的记忆力,乔清不止一次拿出这件嫁衣偷偷试穿,
对着水缸照了又照,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和期待。乔清笑了笑,眼神温柔地看着那抹红色,
伸手轻轻抚平袖口接缝处的褶皱:“我成亲还早呢,到时候再想办法,
张家……也没说立刻就要办,先紧着你的来,总不能让你穿着带补丁的旧衣服出嫁。
”乔晚捏着这件明显是姐姐省吃俭用、一点点攒钱置办起来的嫁衣,心里酸酸胀胀的。
“姐”乔晚把衣服推回去,态度坚决:“这衣服我不能要,你的嫁衣,你自己留着,
风风光光地穿,我不在乎这些。”乔清闻言也不再跟她拉扯,
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摸的用手比量了尺寸。第二日一早,
乔晚刚起就听说乔福根去了镇上。乔大河也醒了,乔晚推门进去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
“小,小妹,快坐。”乔大河指了指床边的凳子,他不敢起来,一动头还是晕。
乔晚直接做到他床边,抬手碰了下他昨天撞到的地方:“还疼吗?”“不,不疼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妹妹就没跟他这么亲近过了,起初他以为乔晚是大姑娘了,跟他避嫌呢,
时间长了才知道,乔晚是嫌弃他粗鄙,脑子笨身上脏。可今天小妹居然又叫他大哥了,
还关心他,乔大河鼻子发酸,忍不住自责起来:“小妹,都怪大哥无能,没抓到野猪,
还不上霍厌的聘礼。”“这事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怎么能怨你呢。”乔晚顿了一下,
看着乔大河眼眶泛红,忍不住安慰道:“嫁给霍厌也挺好的,不愁饿肚子还能有肉吃。
”乔大河知道乔晚是在安慰自己,小妹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