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既荒谬,又挑衅。黎软火冒三丈。“你是真的有病,徐静生你的时候,
是不是把你的脑子跟脐带一起剪了?”秦不舟非但没生气,
还啧声打量起她的红唇:“这么会骂,嘴上抹了毒蜂蜜?”“……”黎软不想理他了。
他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调侃几句,把她的怒火和委屈,都变成了他眼中的无理取闹。
宾利驶出地库。盛夏的阳光透过车窗投射进来,能清晰看见秦不舟深谙的眸色。
他指腹轻轻摩挲黎软腰间的衣料:“最近住在哪儿?”黎软别开眼不看他,也不回答。
秦不舟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掐了下,气息凌厉,像是警告、威胁。“不说没关系,
我可以自己查。”黎软脸色变了变。国航机长,不过是秦二公子摆在明面上的得体工作,
黎软知道他手上有多家高级会所的控股,掌握着整个京圈豪门的情报网。
听说这里面还有一些大财阀家更阴暗的事,黎软没见过,却也畏惧。
一旦让秦不舟自己查出来她住在池朗家里,一怒之下,怕是会伤害池朗他们。她平静了语气,
实话实说:“我向航空部申请了员工宿舍,等审批的这些天,住在池朗的小公寓。”“池朗?
”秦不舟回忆,好半天才想起这个名字,“你那个同在客舱机组的发小?”黎软“嗯”了声。
秦不舟俊美的脸庞逐渐阴鸷,火气几乎快压不住。“黎软,你跑去其他男人的家里,
跟对方同吃同住?”他下颌线紧绷,沉声磨牙:“你当我这个老公是死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