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花钱吧。”刚睡醒看见这么个糟心玩意,真晦气。我靠在门边,懒得搭理他。
嫁给陈启文的时候,他一无所有。他爸妈都是务农的,更是帮衬不上一点。
为了不让他和他爸妈压力太大,婚房五十万首付都是从我嫁妆里出的。要不是那条陌生短信,
我恐怕还要一辈子被他蒙在鼓里。“你来干什么?”陈启文一腚坐在了沙发上,
跟个大爷一样,跷起了二郎腿。“当然是带我女儿回家啊!”口口声声说着女儿,
他的眼睛却还在房子里四处转。“买这别墅,用的是咱们的婚后财产吧,这别墅得有我一半。
”我真是让他气笑了。“别看了,这是酒店,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启文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什么!你哪来的钱住这么大酒店!
我一个月就给你一千五,多买点肉都不够!”嚯,原来他知道,每个月给的钱不够啊。
女儿一岁的时候,发烧到39度。我攥着空荡荡的奶粉罐找他,他正躺在沙发上刷短视频。
听见我要钱,头都没抬。“装什么装?小孩发烧,捂汗就好了,就你金贵非要去医院!
”后来雯雯烧成肺炎。他反倒当着医生的面,狠狠甩了雯雯一巴掌,
然后把缴费单砸到了我脸上。“败家娘儿们!吊个水要花八百?
你他妈是不是和医院串通好了骗钱!”如果说这是特殊情况就算了,可小孩子长得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