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邀请,是命令。我逃不掉。……宴会厅里。
我穿着自己最体面但依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
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我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空气。可宋祁言是今晚绝对的中心。
所有人都围着他,吹捧他如今的成就。话题不知怎么,就绕到了他那段「励志」
的感情经历上。「祁言,听说你当年被个拜金女甩了,才发奋图强的?
现在人家姑娘不得悔得肠子都青了?」「就是,当年要不是那女的没眼光,
咱们祁言哪有今天啊!」我听到有人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快看,那个角落里的,
不就是当年那个林栀夏吗?」「穿得跟个服务员似的,真可怜。」所有的目光,或同情,
或嘲笑,或鄙夷,都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我身上。我低着头,
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这时,一个跟宋祁言关系不错的男生,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