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收拾好打算回剧组时,手机却响了。那端导演的助理似是有些为难,道:“戚编剧,
今天您先不用过来了,沈老师身体不适,这两天的戏份暂停一下。
”这部剧还有公司其他编剧一起负责,而白东棠当初说是为了让我省心些,
便安排我只负责沈烟烟的部分。这不是她第一次不舒服了。我平静地应了声:“好。
”拎着煲好的汤,我驱车赶去了医院。母亲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得了罕见病,
大多数时间都是睡着的状态,器官却逐日衰竭。
医生曾说可能会在某一天就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离世了。我拧干新毛巾,
细致地帮母亲擦脸净手,柔声道:“妈,你让我学习的东西,我都学得差不多,
随时等着你考我。”说着,我声音便有些抖:“您说过,等你退休了我们要一起环游世界的,
别食言好不好?”母亲其实是我婆婆,但我感受到的母爱皆来自她。
我和白东棠事业刚有点起色时,我父亲因堵伯欠了一屁股债。我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