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禾晚问那个老不死的是不是他杀的,雨水顺着温以澈的睫毛往下滴,他轻轻点头。
颜禾晚忽然笑了,她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泥水,指腹的枪茧刮得皮肤生疼:“不错,有天赋。
”后来他就跟着颜禾晚的身后。他二十岁生日那晚,温以澈替颜禾晚挡下有毒的匕首。
手术室无影灯下,他数着天花板裂缝,听见颜禾晚在门外的怒吼和砸碎东西的声音。
麻醉消退后,颜禾晚颤抖的手指悬在他缝合的伤口上方,她居然慌了,他真是活久见。
“疼不疼?”温以澈摇头,颜禾晚却笑了,笑的很吓人。“说谎。
之后他出院才知道想杀颜禾晚的那个人被她喂了狗还在太阳底下暴晒几天几夜在折磨中死亡,
他的手下说其实颜禾晚做事很有分寸,第一次看到颜禾晚那么狠毒。
颜禾晚有时候喜欢逗他玩,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眼里漾着笑:“叫姐姐。
”温以澈别过脸去,发丝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颜禾晚。”“没大没小。”颜禾晚低笑,
指尖卷起他一缕刘海轻轻拉扯。“白养你这么多年?”“那傻子今天又把账本搞混了,
害老子对到半夜。”他回过神来,只见几个手下在他面前调侃,声音渐渐大起来。
“真不知道禾晚姐看上他什么。”“就是,连杯咖啡都煮不好。
”“上次端给禾晚姐的咖啡里居然有橡皮屑,说是削铅笔掉进去的。”哄笑声中,
有人大着胆子拍马屁:“要我说,以澈哥这样的才配得上咱们禾晚姐。
那小子除了装纯还会什么?”温以澈一顿,也忍不住把这几天的不满发泄出来,他嘴角一勾。
“他装傻确实有一套。”“颜禾晚跟他结婚像是在玩过家家一样。”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