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在你实验室抽屉里就见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要太放肆了!”哗啦!
整张长桌被徐霜晚推翻,七层蛋糕砸在地上,烂成一摊。她几步冲上前,死死地瞪着顾余年,
声音淬着冰碴:“难怪这么容易就签离婚协议,原来下家都找好了。
”审查员怒气勃勃的上前,却被顾余年按住。
他望着徐霜晚眉骨上那道疤——那是她替他挡流弹留下的。他突然笑出声:“徐霜晚,
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和谁在一起,你也要过问吗?”徐霜晚一掌打来,
却被顾余年死死攥住了手腕。他看着光晕在她青竹色的旗袍上晕开,胸口突然抽痛。
这个姿势多像新婚夜那晚,他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手。徐霜晚一双眼早已布满血丝,
像是地狱里的厉鬼,死死地盯着他。“顾余年,你没有心!”顾余年苦涩的笑出了声,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落下了一滴泪。“徐霜晚,我是你的杀母仇人对吗?像我这样恶毒的人,
又怎么会懂爱,又怎么配有心。”“从前你对我的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
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徐霜晚面容姣好的一张脸,早就哭得泪水涟涟。忽然,
她抓起身旁的酒瓶砸向廊柱,喊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恨。“带着你的情人滚!
你不是觊觎妈的实验报告吗?现在这些都是你的了,滚!永远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两个人相背落泪,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在场的人都清楚,他们深爱着彼此。
至少曾经是。离开锦江饭店后,审查员无奈地捧着一块蛋糕出来。“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们大家都想你开心点。”月光静静地打在顾余年身上,她端着巴掌大的蛋糕,
亲自为顾余年插上半截火柴。火苗在顾余年眼底跳动,他静静地闭上眼开始许愿。
“愿祖国繁荣昌盛。”“愿人民幸福安康。”“愿核实验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