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也附和。老包这个人我们不熟悉,所以到底是真没钱还是都被他吞了,
我们也不知道。最终,我们统一意见。要是老包过的也穷困潦倒不尽人意,我们就放他一马,
直接去问大领导要钱。要是老包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我们自然不能放过他。
跟踪了他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老包这个人一点都不老实。他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没钱,
可今天包小蜜,明天喝酒唱歌,后天海外海吃饭,这些事儿一个都没落下。我回去一转述,
兄弟们炸了。「这还用想吗?肯定是他把咱们的工资都吞了!
我们一个人一年就两三万块钱呢,别的不说,这三十号人最起码二三十万,
肯定够他挥霍一阵子了!」「要我说,咱们真是发现的晚了!现在都过去三个月了,
他肯定花了不少,就算能要回来也大打折扣!真是倒霉!」「这王八犊子,
真不是个东西——」我低头不语。跟那群毛头小子不同,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看电视,
看法制节目,知道踏上讨薪这条路意味着什么。我可能会受伤、可能会挨打、甚至可能会死。
满仓最先委屈的呜咽了起来。「我今年已经19了,我爸还等着我挣钱回家给我说媳妇呢!
这倒好,工资没拿上,平白浪费了两年时间,回头他问我挣了多少钱,我怎么说?」
「这种克扣别人工资的狗东西就该死!那钱都是我们一袋袋水泥,一排排砖挣出来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们!」「好的时候兄弟长兄弟短,现在一提起要钱就让我们别为难他。
我们是不为难他了,可谁想过我们啊!」「这日子真不能过了!」说着,他重重的捶了下墙,
坐在床上生闷气。其他人听了这话,脸色也都很不好看。大家出来打工的,
或多或少家里都有点问题。不是这个家里有生病的爹妈媳妇,
就是那个欠了别人的钱还不上被人堵上家门,或者是因为想给老婆孩子更好生活的。
我们深知,如果现在不要的话,那么欠薪两年零三个月只是个开始。犹豫片刻后,
我抬头看向大家。「是我把你们带出来的,我应该负责到底。」「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