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旧年听到陆从江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唯一的慰藉应该就是头顶正一路向北飞去的直升机吧,至少没有全军覆没。
陆从江一打方向盘,将车行驶回第三军区的后门。秦旧年从车顶上跳下来,
第三军区的灯还是亮着的,看着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她站在原地轻轻地叹口气,
陆从江走到她身边,说:“这事很怪。
为什么在丧尸潮抵达第三军区时实验室的丧尸会突然变异,
而且我这一路下来在夜间遇到的丧尸行动都大多迟缓,没有什么攻击性,
但刚刚那波明显不一样。”“变异了。”秦旧年说出自己的推断,
“一开始谢寻跟我说的是传染方式是被咬,从人到变成丧尸应该只在被咬的这短短几分钟内,
但现在看来则不然,被咬后应该是有很长时间的潜伏期,
而且潜伏时间越久所变异的级别越高。”“你有什么依据吗?”陆从江问。秦旧年摇摇头,
说:“我也只是推测。”她也没到实验室去过,所以也没什么严谨的依据。
陆从江疲惫地靠着背后的树,沉默半晌开口道:“是我对不起张珂,他女儿今年才刚出生,
我......哎......”“不怪你。”秦旧年拍拍他的肩,她不会安慰人,
只好反复重复着“不怪你”。能怪谁呢?世界末日突然降临,给人连个预告都没有,
现在各个城市都一级戒备,走到哪都是枪林弹雨。
周礼和小芽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该不该过来。“没事的,我没怪你。”身后的树上传来声响,
是张珂的声音。几乎是同时秦旧年和陆从江向树上看去,只见张珂尴尬地蹲在树杈上,
见暴露后又跳下来。“你他丫的。”陆从江勾住他的脖子,“耍老子是吧?”“不是!!
听我解释!”张珂挣脱开,“实验室爆发的瞬间谢寻就带着幸存者上直升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