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她是千杯不醉。“阿执身体不适,无法侍奉我,今晚……”我表情一顿,
又立刻扬起一个笑脸。“裴执身体不适,大人理应多陪陪他才对。”“我这就命下人,
把大人送回到裴执的房中。”我正准备开门唤人,竟被沈风眠拉住手腕。
她的面色阴沉得可怕。拉近我,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顿时扑在我的脸上。
“你是在欲擒故纵吗?”“你以为用这种卑劣手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你给我记住,
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说完,不等我去传唤下人。她已经夺门而出。
我不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明明已经在遂她心意了,怎么还是生气了。是不是在怪我,
没在听说裴执身体不适时,第一时间去照顾他。于是我立刻跑去厨房,炖了整整一夜的补品。
转天一早,就拿到裴执的面前。“昨儿听说你身体不适,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这补品我炖了一夜,小小心意,还望你不要嫌弃。”沈风眠靠在裴执的肩膀上,
正爱意浓浓地为他挑选玉佩。见我递上补品,裴执愈发得意地把沈风眠搂得更紧。“有心了,
只是这一盅补品,实在拿不出手。”“你腰间的玉佩我很喜欢,不如送给我吧。
”我摸了摸腰间的白玉玉佩。这玉佩是当年沈风眠送我的定情信物。那年桃花树下,
她拉着我的手,亲手将玉佩别在我的腰封上。含羞在我耳边低语:“玉佩系上了,
你就被我套牢了,一辈子都逃不掉。”我的心动,始于我十四岁那年的桃花树下。十八岁,
我娶了沈风眠。三年未满,我却如同把一生的坎坷,全部走完。到如今二十一岁,梦该醒了。
我们之间的缘也尽了。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腰间的玉佩。我这才醒悟过来,
连忙想把玉佩摘下。可玉佩系的久了,绳子打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我很快就能解开,
送给祁宴。”我粗鲁地拽着玉佩,手指被勒得发白发紫。可不管我怎么努力,
最终以失败告终。我看着沈风眠逐渐扭曲的表情,情急之下,直接把玉佩朝墙上摔去。
玉佩发出一阵脆响,碎裂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