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法医在电话里沉默了一秒，随即带着怒意道：“老张，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一遇到青禾母女的事，你就失去理智了吗？”老张被这话激怒了：“你什么意思？
”姜法医冷冷道：“现在就算不是和她们有关的事，你也有义务来警局配合调查，
还是说你自己心虚？害怕知道结果？”老张气笑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说句不好听的，
我巴不得那些恶人都死了！这个世界还能干净一点！”电话那头的姜法医似乎强压住怒气，
声音低沉：“针管里的东西我们已经验过了，里面是带有HIV病毒的血液，男性的。
现在DNA检验结果还没出来，但我高度怀疑，和青禾妈妈的死有关。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老张的笑意一点点收敛，眉头皱得更紧，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
“你说……HIV？”姜法医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你最好现在就来。
”然后挂断了电话。老张捏着手机，脸色明显变了，眼神里多了一丝迟疑和不安。
夏夏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立刻拉住他的手，撒娇道：“干爹，今天别工作了，好不好？
我们一会儿一起看电影吧，我不想让你走。”
